“既然无事,那催促本大人有何要事?”武大郎见没自己什么事,干嘛还要自己起床啊。
“裴大人让小的过来问候大人,此案如何定夺?”小六子这才说起了正事。
来裴宣在梁山压抑久了,事事都被宋江、晁盖压制,想公正的判案都做不到,为了求得一容身之所,早已忘却了铁面孔目的称号,熄了满腔热血。
“你去告诉裴宣,县尉谁都可以去做,但我只希望以断狱英明刚直而著称于世的包龙图一般的铁面孔目去担任,而不是一个畏手畏脚的小人,希望他好自为之。”武大郎厉声道,自己辛辛苦苦从梁山挖人,还不就是上了裴宣的铁面无私。
如果都如裴宣这样,自己还不要累死累活了,整天处理这处理那,这日子还怎么过啊,自己可不像那些正规的县令,实户口、征赋税、均差役、修水利、劝农桑、领兵政、除盗贼、办私塾、德化民、安流亡、赈贫民、决狱讼等方面,样样精通,真可谓集军政、行政、民政、司法、财政于一身,想想就头大。
“大人,小的不敢。”小六子马上跪倒在地哭求道,自己才几斤几两,让自己这般原话带去告知裴大人,自己有九条命都不够赔的。
“有何不敢,本大人保你无事。”武大郎挥袖道,转身回了屋,只留下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小六子。
“裴大人,县令老爷发话了。”小六子来到后堂,支支吾吾的对着裴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