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武大郎大声道。
“周押司说的没错,大人你给的解药确实没用。”栾廷玉出声说道。
“时迁呢?”武大郎转头问道。
“大郎哥哥有何要事?”时迁的声音从横梁上传来,边喝着酒边吃着烤鸡,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
“时迁兄弟,蒙汗药你放了多少剂量?”武大郎不解的问道。
“放的不多,只是将一瓶蒙汗药都用完了而已。”时迁毫不在意的说道,从怀里掏出空瓶子扔了下来。
“不对啊,就算是放十瓶,也迷不倒这么多人啊。”武大郎接住瓶子,左右都想不通这点蒙汗药有这么大药力。
“呵呵,大郎哥哥,论旁门左道,你哪是我对手。我放的蒙汗药可是精品中的精品,据说一点点就能晕翻一头牛。”时迁笑呵呵道。所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时迁这个小偷的祖师爷找来的东西会差嘛。
“解药呢,快拿出来吧。”武大郎伸出右手道。
“解药,什么解药?”时迁左张右望道。
“当然是蒙汗药的解药,还能有什么,难道将这伙贼人一个个搬去衙门大牢啊?”武大郎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