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什么?”武大郎郁闷道,本来还想趁机了解下鄄城的形势,自己好早作准备。
“大郎,我以前听小姐说过,鄄城有四大家:药堂凌家、粮铺李家、酒楼严家、布庄胡家,掌握着鄄城的大半营生。”秀儿回忆道。
“这四家为人怎么样?”武大郎兴奋道,总算听到一些有用的啊。
“药堂凌家去年在城门外施粥竟被连连征税,一怒之下便搬走了;严家也尚可,想接济灾民却有心无力;最可恶的就是李家和胡家相互勾结,趁着那坏蛋县令大发灾难财的时候囤积粮食、衣物,十数倍才肯卖,眼睁睁的着百姓饿死而无动于衷,我们就是日子过不下去才会出逃。”秀儿红着眼睛说道,显然想起了当时的种种。
“就是说”
“终于到鄄城了,怎么起来死气沉沉的?”武大郎骑着马着破旧的城门,而两边站着的士兵满脸菜色、就差东倒西歪了。
为了想更详细的了解鄄城的周边情况,武大郎特意不坐马车而改为骑马,一路上荒凉的景色和食腐的乌鸦让武大郎的心情沉甸甸的,虽然心中早已明白,但到此番情景,武大郎心中还是一凉,县令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想要进城,快交进城费。”士兵见有人进城,也不管对方什么排场,直接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