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人是谁?”武松松开抓住时迁脖子的手,问道。
“一个小贼,现在也是自己兄弟了。就是偷祝家庄大公鸡的笨贼,没一点本事都好自称‘鼓上骚’。”武大郎笑呵呵道,眼角不时瞥着时迁。
“原来是这厮啊,哥哥怎么会和如此鼠辈一起?”武大郎这么一说,武松记起来了,公明哥哥三打祝家庄的罪魁祸首,没好气道。
“呵呵,你嫂子不是昨日洞房,失了血气。我见那厨房伙食太油腻,不适合三娘胃口,便自个来这里做些清淡补血的小粥。那笨贼不知为何躲在这横梁上偷鸡吃,见我熬得粥香甜,便调虎离山偷我粥吃,被我用烧烫的柴火吃了闷亏,跌落下来。”武大郎一边搅拌着粥,一边回道。
“君子远庖厨,何须哥哥亲自动手?”武松皱眉道,自己哥哥已取得官职,再下厨就不对了。
“有何讲究,我以前还不是卖炊饼,为何要找别人?”武大郎无所谓道。
武松无语,长兄如父,武大郎的话自己只能听。左右了下水缸边的小贼道:“哥哥,这人如何处置?”
“都是兄弟,哪需处置。二郎带着别人都回去吧,该干嘛干嘛,顺便叫个大夫过来。”武大郎见门口围满了人,赶忙催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