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可否上前一叙?”敌将倒也识趣,单骑上前喊道。
“败军之将,安敢噪舌?”武松骑马上前道,见为首的敌将虽然落寄,但立于千军之中那份镇定从容不可小觑,是个人物。
“敢问阁下何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求放了我这些兄弟。”敌将认命道,朋友的背叛、兄弟的惨死,使得自己疲惫不堪,更何况此有伏兵,后有追兵。
“教头,兄弟们拼了性命也要护你周全。”
“教头,别管我们了,你自个走吧,天下何人阻的了你。”
“教头,你快走,明年今日不忘给兄弟们倒碗酒。”
“休得胡言,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勿须多言。”敌将喝道,阻止手下的说话,怕稍一动静,对方便直接动手。
“我乃梁山武松是也,阁下是否铁棒栾廷玉栾教头?”武松那敌将倒有几分情义,若非战场,定当请他喝一碗。
“原来是武天王,失敬失敬,我这败军只讲也无话可说,正是栾廷玉。”栾廷玉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何况对手还是梁山第三把交椅的武天王,实打实的排位,不像第二把交椅靠感情得来的,实则草包一个。
“我兄长算的一卦,料定你栾廷玉合该我武家护卫教头,特意在此等候。”武松说道,就栾廷玉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