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罢,随我去衙门找县令要个说法。”见武大郎神色,武松只能强压怒气,让武大郎和自己去衙门。
“王县令,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西门庆将盘中的银两推到县令手中。
“西门大官人,不知有何见教啊。”王县令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县令大人,我和武都头有点误会,希望大人从中帮衬下。”西门庆将自己的事和王县令稍微说了下。
“西门大官人,你好大的胆啊,你区区一个贱民居然公开跟着衙门作对。”王县令仍然眯着眼睛,对着西门庆说道。
“大人,那武松的都头位置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谅他也不敢说什么。大人,以后每年对您的孝敬加一层,您可否?”西门庆心里恨死这贪财的狗官,但形势逼人,只能装孙子。
“知道你有孝心,一般人那还好说,可这武松本领高强,我还打算让他为县争光,以免大虫之事再次发生。”县令明着提价了。
“大人,那大虫已死,还需武都头有何用。我素闻大人的侄儿武艺高强,这小小的都头当然要他做才合适,更何况那武莽夫整日练兵,搞的衙役天怒人怨了。”西门庆慢慢分析道。
王县令眯着眼睛一动不用,仿佛没听到西门庆说话一样。
“孝敬再加一层,如何?”西门庆咬牙切齿道。
“西门大官人果然豪爽,老夫人老了,刚才有些糊涂,妄大官人恕罪,只是你需将几个青皮无赖交于我侄儿之手,为其立功。”王县令捞完钱财,还不忘为其侄儿谋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