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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敲门声吵的不耐烦的张老板打开了木门,便被一群人涌进围了起来,喋喋不休的叫骂着。
“安静安静,诸位可否下文契,老夫可有写明只卖你一家,如果谁不服,尽管去县衙状告,老朽接着。”面对着多人的围攻,张老板面色自如,一点都不担心。
“张老板,你我相交多年,明知是火坑,竟然还让我往下跳。”
“许老板,我昨晚只是说我有制作美味蛋的方子,可曾说过我只卖于你一家,你自个非要用贯钱来与我换,还签订文契。”
“谁知道你还会卖给别人啊?”
“可谁又规定我不许卖给别人,在商言商,我可没有半点违约。”
“可、可是。”那个许老板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了。
“各位,该散的就散了吧,默想欺我年老,我儿可是官府中人。”张老板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转身回去的时候眼睛瞥到了站在一边戏的武大郎,便朝武大郎走去。
“武小哥,这是铺面钥匙,里面东西我已清理完毕。本想着坐等你过来取,谁料被这一邦子刁民为难,你过来正好交予你,如文契上所言钱帐两清。”说着从衣襟里摸出钥匙递给武大郎。
“张老板真的是做生意的大财,方子低价转手出去,何止一年的房租,五六年的房租就这么到手了。”武大郎接过钥匙,想言语上气气张老板。
“客气客气,只是混口饭吃,还得攒些棺材本啊。”面对武大郎的刁难,张老板毫不为意。
“张老板,我家里还有些许事情,就先走了,告辞。”面对这么一个不要脸皮的无赖,武大郎直接走人。都说老不死,老而不死是为贼,贼精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