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弥身上下了一道禁制,只要他受到威胁,再远我都能感应到。玄弭生来心性不安,你认为它会把自己的安危就此托付到一干凡人身上?别闹,有什么事说吧。”赤渊像一个温容的兄长,看着滚滚的目光特别和暖,时不时教训上一句,那也是兄长式的。
可滚滚最怵这样儿的,每每被赤渊和气的眼神儿一罩,它就腿都是软的:“我要恢复真身,不给我恢复真身也可以,你来镇压一段时间,等中原选的镇压神兽出现再走。道哥搞什么名堂,怎么会空出一段来,这不是要程帛尧变成妖物们口中之食吗?”
赤渊看了眼帘子外的李崇安、程帛尧和蓁蓁,有些迟疑地道:“都是天道的安排,吾等如何能得知其中深意。如此,我看倒似早昆仑之劫,天道从来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一帆风顺,这是昆仑考验吧。凡道派立宗开派,都会有一定的考验,昆仑毕竟有大气运,这劫来得重一些也无需意外。”
“也就是说,要靠他们自己。别说笑了,就他们现在这点儿能耐,你随便一爪子撂下去都能把他们全拍成渣,他们能顶什么用。”不是滚滚要轻视他们,而是现在云涯宗上下的实力真的不够看。
“李无涯喜欢说一句话,人力胜于天道,程帛尧,你们必需相信自己,也只能相信自己。如果你们不能从这场劫难中生存下来,那么云涯宗就会成为修道史上第一个,也是最大的一个笑话。以上,我只能说到这儿,盼你们好生珍重,照顾好玄弥,他回有恙,不必妖物前来,我便不会放过云涯宗上下任何一个人。”赤渊说完就走掉了。
“麒麟难道不是仁宠吗?”程帛尧喃喃自问道。
蓁蓁舔舔小嘴儿说:“神兽都是有脾气的,仁宠是仁宠,但也是可镇宅辟邪的,怎么都不会是一味软温温的。爹啊,娘啊,这下好像要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