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米,啊不,玄弭。程帛尧心说这孩子是属松鼠的,人还没影儿呢,就开始往仓库里搂东西了。
李崇安过得片刻才反应过来,看着怀里的蓁蓁道:“什么弟弟?”
“娘不是跟爹说了么,玄弭呀,朱疵它们几个里的老大就叫玄弭。别听朱疵的,玄弭比它强一万倍,至少!”蓁蓁说完又晃了晃小脑袋,她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知道啊,怪只怪玉竹浆太厉害了,在开户灵智的同时,肯定是天道那倒霉孩子又塞了东西给她。哼,迟早要做我弟的,回头看我怎么欺负你们。
李崇安这时才知道,那天程帛尧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跟他来真的:“尧尧,你怎么就不能正正经经好好说,一正事儿说得跟玩闹似的。等等,你不止说了玄弭,还说了天……天道?什么,天道!”
程帛尧在旁边点点头,她用眼神表示其实她也是无辜的:“就是你想的那样,别瞪着我,瞪我也没用。”
“别想太多了,只是他的分神之一,道哥可化亿万身,他是分出一缕来体验一世为人。别跟狠来了似的,道哥没这么闲,他哪能全来呀,这么大一忙人是吧。”滚滚很适时地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