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涯道院里,李崇安和程帛尧也都有这样的疑问:“你让张师兄与推一卦,张师兄推出来的八成和我们推的一样。崇安师兄,如果到最后不是他,我们会不会因为乱站队而被……”
“谁说让站队,云涯道院从来不掺和这些事儿,就算真是他,在他走向那张椅子的路上,云涯道院只能保他不死,其他助力想都不要想。道院不可涉大统之争,否则既坏了规矩,也损根基。”李崇安真盼着这些事早点过去,可按着卦盘上来看,至少还得熬三年,还不算今年在内。
“我倒是觉得这样下去,李景肯定要变得更加让人难以琢磨,陛下八成都不了解他这儿子,从他的棋路就看得出来,这个人对权利永远不会死心的。陛下一手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危险他承受了,自然不会忘记伸手捞好处,陛下到最后很有可能驾驭不住他。”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担心,是因为李景在这次皇帝遇刺中的表现,这绝对是个危险人物,皇帝居然把他给放了出来,真是放虎归呐!
“行了,别操心这么多了,天晚了,安置吧。”大晚上跟自家红狐狸讨论天下大势,李崇安觉得自己真是太操心家国天下事了,他只是要做院长,又不是要做全天下的家长,大晚上的自然得做大晚上该做的事。
一看崇安少年放浪的眼神儿,程帛尧就心领神会,她挑眉转身,留给李崇安一个特明媚的笑意:“妾身今日多有不便,夫君尽可自便。”
说完,半空中张开五指握成暧昧的开形状,一路播撒着笑声向着浴室走去,徒留下李崇安在原地回忆着那个握成圈圈儿的小嫩手,咳……嫩生生的,好像也蛮不错。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