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不能不说这些呢,其实我们过得挺好的,抱着对彼此的好感结为夫妻,我们可以在棋盘上对坐厮杀,棋盘外相顾终老,这样的幸福还能要求再多吗?”程帛尧觉得李崇安有点轴了,干嘛非要爱得死去活来,那样也很累呀,有这闲工夫下几局棋多好,还不用这么伤心伤肝儿伤肺。
“对坐厮杀,相顾终老……”好像也不错,李崇安有点被说服了。
李崇安这么一重复,程帛尧想到一个词儿——相爱相杀,一阵恶寒,赶紧把这四个字甩出脑海。趁着李崇安有点被自己说动,赶紧把好好圆一圆,她可不想每天生活在冷库里:“很好对不对,所以不要想太多,信任和全心全意都不是一天可以积累起来的,我们要给彼此时间。”
上苍保佑,您老可别折腾了,好好过日子比什么不好呀。
“那你为何宁可问张师兄也不问我。”
死孩子,你一副不想多提的样子,我又好奇到死,当然得去听听八卦了。程帛尧没好意思这么说,只能叹口气说:“我不是怕你吃醋么,我娘跟我那些师叔伯多说几句话,我爹那样木又惧内的人都要喝几坛子老陈醋。你本来心情就不好,我再问你,那不是雪上加霜,可我又实在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事好歹也是我从中推动了的,我总不能连问都不问明白吧。”
答案勉强满意,李崇安总算缓过神来,程帛尧一看松了口气,哎哟妈呀,可算把这位爷给哄着了。
人生艰难,不必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