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听老婆一说实情也就放了心,说道:“我就说嘛,我的女儿能那么没脑子?孩子怕是有一些压力的。洛威尔家和我们对上了啊,在公司里寸步不让,私下里纠缠我闺女,我干他老母!”
奥斯顿十多年也没喷过如此没素质的粗口。把爱妻唐娜都听的张口结舌了,如此可见。丈夫心里积压着对洛威尔家族何等深重的怨气?这才叫苦大仇深啊,但是,唐娜也很无奈,只好安慰丈夫道:“别想多了,慢慢来嘛……”
唐娜是不可多得贤内助,也具备出奇的商眼战略目光,奥斯顿能把他的产业在数年间推上如今的高度,和爱妻的出谋划策不可分割,所以他对妻子极为看重,大事无不与爱妻商议定夺。
“唉……唐娜,我如何不想,处处给姓洛威尔的压着,我心里不服啊,不是这样,我早一鸣惊人了!”
说到这里时,铁铮铮的大男人泪盈满眶,钢牙都要崩碎,唐娜只能是紧紧地抓着丈夫的手。
“不想了啊?他们压制一时,压不了我们一世,过了今年我就扭转战略,走出波士顿。”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受气不是这么受的,但说的容易,做起来太难,想一想劳伦斯家族的产业全扎根在波士顿,一但迁出去必然元气大伤,股东会都有可能分崩,所以迟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