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将应诺一声,想了想才低声说,“不过大将军,我军连续数月征战,将士们已经疲惫不堪,何况军中骄纵和厌战情绪已经开始滋生,再加上我们攻克盘山国半壁江山却还立足未稳,所以属下认为我们此刻应当进行休整。”
副将说完小心翼翼看向汤靖,等待着汤靖给出反应,同时也做好了承受汤靖责备,不过汤靖并没有责备他,反倒点头叹息道:“唔,你说的很对,我也觉得我们应该休整一下,可惜之凡师弟他未必会给我们休整的时间。”
闻听到汤靖的叹息声,副将突然开口说:“大将军,其实属下觉得,以您今时今ri的地位和手中握着的大军,您其实无需屈居人下,国主陛下一心求道,心思根本就不在俗世权力上,将来他也必然会离开南部,您又何必要为了其如此卖命。”
听到副将说出这话,汤靖萎靡的神情顿时扫清,怒瞪着那副将呵斥道:“住嘴,休得在此胡言乱语,陛下岂是你能够妄自谈论的?何况你竟然敢挑拨我和陛下的情分,你方才的话要是传了出去,必然找来杀身之祸,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汤靖的呵斥声让副将大惊失se,赶紧单膝跪下来叩头道:“属下知错,还望大将军能网开一面,就当属下放了个屁。”
看到副将惊恐的样子,汤靖神se稍缓压低声音说:“以后这种活不准再说,陛下毕竟是陛下,哪怕他将来未必会要这片江山,也不是你所能议论的。”
说着,伸手将副将抓起来,不等副将开口说话,汤靖正se道:“记住,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有些事情不该做、不该说、不该想,就不要去做、去说、去想,你跟了我这么久,我可不希望因为你说错了什么话,而将你处死。”
静静听着汤靖把话说完,副将方才诚惶诚恐地说:“将军,属下明白,那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即刻开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