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一老一小竟然真的笃信什么“过天堑”,胡大牛忍不住说:“你们两疯了不成?那道天堑,即便是北方大能者也不曾冲破,你们初窥境岂能冲破?”
莫老没有理会胡大牛的叫嚷,反倒异常镇定地说:“师弟,你可知道国统?按照我这些年推演出的办法,想要‘过天堑’,必须要借助南部诸国的国统,唯有国统聚起强大的信念力,才能够有机会冲过天堑。”
“疯了,你真是疯了,你竟然想要利用国统破开天堑?你可知国统意味着什么?那是整个南部各国百姓的信念力所凝聚而成,你动用国统,就等于是擅自动用百姓信念之力,若是失败,你可知会是什么后果吗?”
闻听到胡大牛的质问,莫老却面带笑容,用浑浊双眼凝视着胡大牛说:“师弟,你在害怕吗?这没有想到,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头蛮牛,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师弟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不能打破规则束缚,我们就永远被束缚在这浅滩。”
听到莫老的话,胡大牛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整个人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对着莫老怒吼道:“那又如何?是,我以前是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我怕了,我不想再去追求那些,我只想陪伴在亲人身边,安度余生。”
“呵呵,师弟,你果然已经丧失了当初的那份锐气,难怪你这些年会窝在临海国,成为临海国的所谓武宗老祖,可你的寿元将尽,你就真的不愿再去一争吗?”
莫老和胡大牛针锋相对,两人均是直指本心拷问起对方,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剑拔弩张气氛之下,介之凡也在心中暗暗拷问自己的本心,这一刻,三个南部最强者,开始了对自我的一番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