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崔破城的吼声,介之凡横眉冷对说:“这个不劳你们挂心,总之这件事情我必须自己去做,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会妨碍你们和临海国的战争。”
“我们和临海国的战争?”崔破城听到这里更加愤怒,火冒三丈指着介之凡怒极反笑,“哈哈哈,是我们和临海国的战争?那你算什么?你难道不是瀚海国的人吗?你们这些武者不是从小吃着瀚海国米粮长大的吗?”
“你们有把我们当做是瀚海国人吗?在你们眼里,我们不就是一群不受束缚,随时都可能以武犯禁的狂徒吗?你们不过是在需要的时候,对我们加以利用,不需要的时候就动用武宗震慑着我们吗?”
介之凡毫不退让的质疑,问的崔破城哑口无言,这一刻崔破城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反驳,想到撞在自己枪口上的沈浩,想到那些被“杀阵破”毁了根基的武者,想到之前介之凡和汤靖舍身与那些追杀临海国杀手纠缠。
那一幕幕的画面,不断回荡在崔破城脑海里,让他根本无法开口去反驳介之凡,他心里明白不单单是瀚海国,整个大陆大大小小诸多国家,对待习武修炼之人的态度,几乎都是不尽相同,是以才会出现那种被一个个宗派掌控的地方。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介之凡见崔破城沉默不语,顿了顿又接着说,“可若不是执掌国统者让他们心寒,那些并非大jian大恶之辈,又怎能失去拳拳报国之心?怎会背井离乡去寻找那份所谓的zi you?”
“就如这天,若是天道公平习武修行之人岂会逆它?可若是天道不公,那又岂能怪修行之人逆天而为?我等并非大jian大恶之人,不求升官发财,也不求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所求不过是为了‘生存’二字。”
“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五步,我们只愿能够安稳生存下去,若谁人要打破这份安宁,我等习武修炼之人自当奋起抗击,纵然身死魂消也绝无悔意。”介之凡道出了经历种种,压在她心中的话语,顿时感到念头通达心神瞬间进入某种玄妙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