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孔云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般的难受。
新罗,百夷那边的文人也是如此,心里难受得一批,有一种“眼前有景道不得,只因江寒在上头”的无奈。
虞帝朗声道:“若无人作诗,那这场文会的魁首,便是江寒了。”
众人沉默饮酒,这还作什么诗?
谁能作得过他啊?
虞帝也是无奈,原本还以为会见到才子作诗争斗的画面,谁知道江寒一上来就是绝杀,别人不愿作诗也不奇怪。
就在他准备开口宣布结果时,新罗王子忽然起身道:“我等不服!”
“有何不服?”虞帝淡淡道。
新罗王子道:“我等怀疑江寒早知诗题,已经作好了诗,只待此刻拿出,否则何以作得如此从容不迫?这般让他夺了魁首,我们不服!”
随着新罗王子开口,其他新罗文人也纷纷道:
“不错!他必定是先作好了诗!”
“我们不服!”
“除非另定诗题,重新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