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青舟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放弃对那男子的攻势,挺剑全力接住江寒这一剑,森然道:“撄宁剑法!你是钟离无忧的弟子?”
潭青舟看出我这门剑法的来路?对了,他是儒门的逆种,多半见过钟离大儒……江寒不答话,举剑疾攻。
那男人与他默契配合,挺刀也攻向潭青舟。
潭青舟越打越急,这两人若论单打独斗,他都自认能够胜过,但两人联手就不一样了。尤其撄宁剑法……那剑法出自钟离无忧,是钟离无忧从圣贤书中领悟而出,剑法变化莫测,精妙绝伦。
再打一会,潭青舟忽地掩一剑后退,森然道:“使撄宁剑法的小子,敢不敢报上你的姓名?”
江寒冷笑道:“有何不敢?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许家许月眠是也!你若是有种,便杀上许家,寻我报仇!”
“好!许月眠,我记住你了!”潭青舟冷笑道,纵身冲出大厅,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男子向江寒道:“江兄怎么在这?”
江寒道:“少年慕艾,寻花问柳不也是很正常的吗?奚兄你怎么也在?”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奚常。
奚常道:“正如江兄所说,少年慕艾……谁知道竟然遇上大乘教。”
江寒打量着奚常,芦洲城之行,他便感觉这奚常沉稳的表面下却隐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凌厉,今晚看他武功,只怕也是七品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