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抗过,这便是代价。”
“也许,我不反抗的话,我的腿好着,以我的体格来说,还能找个不错的买家,然后给人家当当奴隶。”
“日子虽然算不上有多好,可是,起码我人是自由的,也能多少吃点肉。总比如今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要好吧?”
韩三千清楚,他说的有道理。
也正是因为他的反抗,所以落下了残疾,以至于如今无人过问,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尤其是他说完话后望向韩三千,韩三千这才发现那满头长发下的面庞不过是个三十来岁的人时,这种身同感受更加强烈。
“怪不得我要带你们走,却无人响应。”韩三千道。
不是人情冷漠,而是他们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