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大夫领着数百人前往,本意是想要拦截这些人的。
可当他看到了这舰队的规模之后,当即就打消了这想法。
当战船停靠在岸边之后,大量的甲士们从战船里走了出来。
他们迅速开始列阵,准备跟远处那些军队好好的干上一场。
文鸯跟周处等人先后走下了战船,这还是文鸯头次坐这么久的战船。
这让文鸯都觉得有些晕乎乎的。
他摇头晃脑的说道:“这海上的风浪就是大,不同于那江水啊!”
“倘若要是在战船上作战,只怕是更加晕头转向,这航行作战之事,看来也没有我所想的那么容易。”
“先前大司马多招纳那些吴国将领,说他们善水战,我还在想,谁不会水战?今日终于是明白了!”
文鸯连连叫苦。
周初却笑了起来,“我原先在船上太久,也是会不适的。”
“后来还是大司马,替我治好了此病症。”
“啊?是如何治好的?”
“很简单,关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小船舱里,不知昼夜的航行了几个月,就可以治好了!”
听到周处的回答,文鸯忍不住大笑着拍了他一拳。
“你这分明是在非议大司马!”
两人有说有笑的看向了远处那些瑟瑟发抖的敌人们。
这次文鸯所带来的精锐们,普遍高大强壮,其中还有毌丘甸的那支精锐老兵。
而跟他们比起来,远处那几百個持械的农民
怎么说呢,文鸯披重甲基本就可以屠掉他们了,只要砍死几个,其余的保准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