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满脸的不屑,“就这点胆魄,连个人都不敢得罪,又如何能建立不世功名呢?”
此刻的刘渊站在钟会面前,已经愈发的钟会化,他仰起头,对老师的这番道理很是认可。
等到钟会说完,刘渊方才开口说道:“老师,今早父亲派人给我送来了书信,说是有很久不曾见到我,想让我回一趟并州,见见家中诸多长辈。”
钟会再次打量着面前的刘渊,“去可以,但是勿要丢了我的颜面好好准备一下,我派人将你送过去。”
“早去早回!”
“唯!!”
钟会送走了弟子,随即从案下拿出了几份文书来。
这些文书,正是关于鲁芝等人所说的那件事的解决办法。
钟会是废除屯田制的提议者之一,如今的局面,他又如何猜不到呢?
他很早就做好了准备,这些蠢物们呵呵!
他拿起了这些东西,令人准备了马车,随即便朝着太极殿的方向赶去
“陛下,您这是作弊”
司马炎幽幽的看着曹髦,手里的棋迟迟不能落下去。
“这怎么能算是作弊呢?朕太过疲乏,双眼模糊,方才没看清楚而已!”
“陛下乃是一国之君,岂能悔棋呢?”
“你年长朕许多,就不能当作看不到吗?”
“陛下方才还说,这下棋就如同治理天下,谁人治理天下时还能撤回自己的诏令??”
“哈哈哈,好,好,这一局就算你赢!”
曹髦此刻在东堂内跟司马炎对弈,司马炎跟曹髦足足下了一个时辰,终于赢了他这一次,心情顿时变得愉悦。
曹髦笑着说道:“你看那前汉景帝下棋还能用棋盘呢,朕只是悔个棋你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