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髦吩咐了几句,皇甫谧再三拜谢,曹髦这才令人送他离开。
司马炎站在一旁,等到皇甫谧离开了,这才感慨道:“可惜了,若非残障,此公定大有作为。”
曹髦瞥了他一眼,“朕怎么觉得,这偌大的太学里就只有他是个常人,其余之众反而是残障呢?”
“啊?”
“安世,此公得了重病,到了这种程度尚且还在求学,不曾放弃,反而是那些太学生们,平日里遇到可以搏名望的事情,全部都聚集起来,而在求学的时候,却是不见踪影,玩乐放纵,没有志向,这才是真正的残障啊。”
“往后你要多留心这个人,多帮着他,勿要让他被不长眼的小人所欺。”
司马炎赶忙领命。
曹髦随即离开了此处,返回皇宫
廷尉大牢内此刻却很是热闹。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陈骞将郭配跟郭彰关在了一起。
郭彰如今还在做着他的美梦。
当他看到叔父的时候,情绪愈发的激动。
“仲父!外头的事情如何啊?”
看着这个被冲昏了头的犹子,郭配只是冷笑着,没有理会他。
郭彰有些无法理解,“仲父,还要我养望到什么时候呢?”
郭配终于忍不住了,训斥道:“养望?你养什么望?!”
“你被阉人所欺,将我家都变成了天下的笑柄,你还以为那些人会来救伱吗?陛下在雍凉大败蜀国,生擒张翼,群臣都不敢得罪他,哪里还有人关心你的事情?”
郭彰顿时就懵了。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