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这次他未必敢动手。”一个老百姓低声道:“那可是出现在稷王庙里的字,不是出现在普通地方。”
“出现在稷王庙怎么了?”
“那幅字就挂在稷王的面前哦。”那老百姓低声道:“在咱们绛州这地方,有哪個胆大包天的家伙,敢在稷王庙里胡来?去那地方乱挂一幅字简直就是渎神之举,你有这胆子吗?”
“这……这倒是不敢有。”
“对啊,既然没有人敢在那里挂字,那幅字是怎么来的?”
“这不废话?这是稷王赐下来的法旨啊!”
“只有稷王祂老人家本尊,才敢在自己的地盘里挂一幅字。”
老百姓们这一传,就有意思了。
民间传话,总是越传越神的,在街头上传了两圈之后,这话就变了。
“昨晚半夜三更,稷王祂老人家活过来了,亲手写的那幅字挂上的。”
“真的!这是郑道长半夜起床小解,亲眼看到稷王显灵,写了一幅字挂起来。”
“稷王早就看不惯这个贪官了,你瞧,这几天都在下雨,就是稷王要出手收拾秦长青。”
石坚听到这些议论,不由得暗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