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医者父母心,某半生悬壶又岂能见死不救。”华佗见管铮堂堂一方太守,居然能为了一个女娃娃向自己跪拜,心中也是暗自点了点头,言语中更是客气了几分,有两把刷子的人物,大多是有股子傲气的,若是管铮此刻以势压人,对不起,但凡是有手中有活儿的人物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又岂会屈服你区区一任太守的膝下。
走上前去,伸手扶起管铮,华佗就势将手指搭上了西西的脉门,数息过后对管铮吩咐道:“寻一静室,要快!”
房子是现成的,不但安静而且明亮,管铮二话不说就近拆了一户人家的门板,按照华佗之前的吩咐将西西昂面平置在上面,下令几个亲兵抬起來,就向自己在柴桑的故宅疾行而去,临走时也顾不得与那被拆了门板的百姓多说,一抬手便扔了一张银票过去,权当是赔偿了人家的大门了。
“老头子,咱搬家。”那户人家门内站着的老妪将银票摊开一看,死死的抓在手中,颤抖着就向一旁老么咔嚓眼的老伴儿说道。
“瞧你那点儿出息,得了区区一张银票就要搬家,笑话。”老头耻笑着自己的老伴儿道。
待他伸手从老妪手中抠过那被捏成一团的银票看过之后,当机立断的冲老伴儿说了两个字:“搬家!”
当天下午,老两口就收拾了细软弃家而去不知所踪,这老两口的一扇大门换來了多少银子,也沒人知道,只是事后有人问管铮,他到底甩了多少银子给那对老夫妻,隐约间似乎听见管大老爷不确定的说了句:“似乎,可能,好像是,十万两!”
此刻的管铮心里只想着将西西救回來,其他的一概不理会,一路急行而來,也不知道撞翻了多少路人,半柱香时间,管铮已经引着众人來到了自己的故宅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