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车失了掌控,连受惊吓的战马不安的踏着蹄子,向后退了几步,被压断的羽箭露了出来。整路大军被第一辆弩车所阻,车顶着车停在了原地。
看着这一幕,司令温德索尔面色阴沉了下来。
“不准停!否则,军法论处!”温德索尔沉声大喊,接着他转头向自己的副官下命,“让两支友军立刻赶来前阵,从两翼穿插过去。”
前阵锋头,那辆弩车上的士兵们呆滞了一瞬,被后面的弩车一顶,回过神来。做为暴风城的精锐部队,历经战火考验的他们战斗意志毋庸置疑,两具尚未死透的尸体还在身边,他们马上由副手接替位置,继续向前开。
“笨蛋!快上弦!”副瞄手显得有些紧张,破口大骂起来,岂料他不骂还好,这一骂,主弦手竟然停了下来,一头扑倒在弩机上。副瞄手一愣,这才发现一支羽箭从他左太阳穴入,右太阳穴出,惯脑而过,人已经彻底死透了。
紧接着前方又是“噗通”一声,副驭手前额中箭,仰头倒了回来。副瞄手瞪大了眼向前看,只见一支支羽箭迎头飞来,悄无声息,其中一支正对着自己眉心。
他下意识的向侧方躲,可那支箭竟然像活的一般,半途自主拐了个弯,速度不减反增,再想躲闪已无可能。
嗵嗵嗵!
倒地声接连不断,弩车上士兵一个接一个中箭,箭箭夺命无一活口。最后一箭钉在了战马眉心,健壮的马儿来不及嘶鸣,身躯陡然拧成一个诡异的弧形,重重摔落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