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真的是……”
苏寒芝点点头“这没什么,回头有机会,我会给你讲这件事的。这些书,都是冠侯教我写的,这是个秘密,不要说出去啊。”
那个人……居然会写东西?陈冷荷越发不解,她不相信,苏寒芝这些作品是在赵冠侯指导下完成,但也不认为苏寒芝会在这事上撒谎。等到吃过饭,苏寒芝叫了车送她回家。
仆人剩的已经不多,只有几个老仆人还留在这,连陪她一起到阿尔比昂,侍奉她饮食起居的高妈,都已经离开了。
这并不能怪仆人,毕竟陈家眼下的情形,已经养不起太多佣人。门首虽然重新又有了巡捕值班,但是这是沈保升卖面子,与之前的力度不可同日而语,人数和威势上,都差了许多。
陆氏边哭边骂,边收拾着行装。将所剩无多的东西,打点装箱。陈夫人见到女儿回来只拉着她哭,并没有一句责骂,两个兄长担心妹妹再次跑掉,更是不敢多说一个字。
苏寒芝又拿了五百两银子,一家人的生计,短时间不会出现问题。陈白欧可以再去找工作,陈白鹭虽然从未有过正式工作,但是靠着几年编排文明戏的经历,自问可以谋生。陈冷荷咬着牙,暗自盘算着:靠自己的努力,一定可以把家业振兴起来,把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
第二天天一亮,就有银行的人上门来收房子,好在苏寒芝打过招呼,银行方面催的不太紧,态度也比较好,算是保留了面子。到了下午,就有松江本地的瓦摇头上门,向陈夫人介绍起几栋还算过的去的小院落。
这时,已经由不得他们讲价,付了定金和房租,一家人搬离别墅,住进了一处离别墅不算太远一处一楼一底石库门的房子里。由于有苏寒芝和漕帮的双重面子,这处房子的条件已经相当不错,有电灯,也有上水。包租婆名叫阿金,算是个好说话的,尤其看在傅探长的面子上,态度就更好。将房间打扫的格外干净,招待的也很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