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四爷气的又是耳光过去“哪他娘那么多说的,看家伙吧!”
哪知他的手刚伸出去,就被这名警查一把抓住手腕“您大概不知道吧,我们警查有规矩,骂不许还口,打必须还手。几位,动手!”
楼下的年轻人,听到楼上一顿乱,再看,就是警查押了一群鼻青脸肿的人下楼,再问得知,是几个宗室闹事,都被抓了起来。一人道:“子玉你看,这不就是咱要找的人么?一视同仁,绝无宽待,这是能吏啊。”
那名叫子玉的年轻人却摇摇头“自古来锦上添花,何如雪里送炭?他现在的格局,我去了也不会得到重用。给个泼皮臬司做幕僚,若不能做到一言九鼎,就不如不做。再说,前军里听说用洋教官,还要被骂。我生平受不得洋人的气,让我去被洋教习污辱,此事万不可行。吃完饭,我还要去找我的前途,我当兵是为了救国,可不是为了卖国。再说他刚当几天臬台,小老婆就讨了多少,那些小老婆在济南又开了多少买卖,这样的人,我绝不会辅佐他。”
几名同行者无奈的摇头“你啊,说穿了,就是看不起混混出身,真是拿你没办法。”
得意楼里,警查打了辅国公,并把一行人都带回衙门,拘禁七天的消息,很快就在济南传开,成为一大新闻。这些挎棒子的的警查,因为这一场架而有了名气,也让普通百姓知道,他们虽然都带着笑脸,不骂人不找茬,但也绝对不是好欺负的。
四恒的库房里,锦姨娘坐在赵冠侯怀中,依旧回味着方才那美到极致的感觉。“大人,你这警查可真厉害,连辅国公都敢打。完事以后,还有老佛爷给您撑腰,下旨意罚他的俸,这份帘眷也是没谁了。”
“是他们自己找死,濮麒和那开缺天子关系不错,总在一块票戏。他家的包衣又刚被警查抓了,他阿玛的片子来了没好使,他就出来找翠玉的麻烦,活该送死。”
“我就爱听你这样说话,有底气,听着就霸道,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块,我就什么都不怕。”锦姨娘的胳膊搭在赵冠侯脖子上,脸上满是依恋的神情“家里有信,银子车已经准备好,准备往山东运。一半济南,一半德州,可是银子车能出山西么?岑藩司之前派人可跟我们说过,不许山西的银子往别处去。”
“他那是废话,都是大金的银子,怎么还分开山西山东了。他敢不让银子出山西,我就敢让前军进山西,看看谁狠!”
锦姨娘动情的扭动着身体“对……就是现在这样,这股子狠劲和横劲,奴家一看啊,整个人就软了,你让我怎么着,我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