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没错,但是她不在协议之内。我必须先让她明白自己的位置,不能想着侵夺我的领地,我必须要保证我的权力。好了亲爱的,我尊重你们的国家风俗,但是你也必须尊重我,总之我不希望看到你和她有过多的交集,其他的女人也是。你可以去把她追回来,而我……在这里等你。我想,我们有很多的事要做,留给这个小姑娘的时间,不会太多。还有,我们可怜的汉娜小姐,还落在那些邪恶的强盗手里,让我们一起为她祈祷。”
&nb姜凤芝虽然发了一顿脾气,使了一阵性子,但是赵冠侯说了些好话,总算也能哄住。再者,她自己也知道,并没有太多的立场指责什么,如果闹的太僵,实际上吃亏的还是自己。不管是论相貌,还是论财势地位,自己都远逊于简森夫人,唯一能凭借的,便是故人之情。若是连这条都丢掉了,便是彻底的一败涂地。
&nb想通这一层,接下来的旅途中,她倒是不与简森夫人为难,只是一心看着赵冠侯,本着自己吃不到,别人也休想碰一嘴的精神,将他护个严实。赵冠侯身陷其中,也大觉头疼,却也不知该怎么安抚两人。
&nb等到火车进入山东省境,路途便变的很有些艰难,铁路时好时坏,路况远不如直隶。刚刚过了荷泽,车就被迫停了下来。前方铁路被破坏了一大截,车开不动,必须等到维护人员过来抢修之后,才能继续行动。
&nb简森皱着眉头,“贵国对于铁路的保护,实在是太糟糕了。而山东的治安,也同样令人担忧。暴徒可以肆意破坏铁路,贵国官府不闻不问,如果长期这样下去,我想,普鲁士人将找到更多的理由,向你们国家索取利益。”
&nb姜凤芝哼了一声,小声道:“要没有你们这帮洋人,谁会来拆铁路。你们要是都走了,这铁路保证顺顺当当,什么事都没有。”
&nb赵冠侯下车去看了看,回来之后,眉头则皱了起来“简森,我想情形不是单纯的铁路破坏那么简单。我看了一下,这里的地形,很适合组织进攻。铁路两边的田地里,能容纳很多人藏身,如果有人要袭击我们,这里会是个绝佳的地点。另外,我刚才下车时,也看到了一些可疑的人,鬼鬼祟祟的向这里看。这情形不大对劲,若是连商量赎票的特使都被架票,那就真是大笑话了。”
&nb临城的火车劫案,就是抢匪破坏了铁路线,趁着火车停下来等候修补铁路时,夜间对火车展开了进攻。现在这里的铁路也出现了问题,又听到赵冠侯这么说,没有人敢掉以轻心。姜凤芝连忙从行李里取出了刀和弹弓,又拿出了弹囊,自信地说道:“有个二三十强盗也不用怕,我的弹弓,就让他们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