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个经济状况,赵冠侯就有些不高兴“这场事要想了结,怎么也要摆几次酒席,少说也是十几元金洋的开支,总不能还要我们调停的自己垫支吧?要不然马哥先去筹措一下款子,等款筹措的差不多,咱们再办?”
马大鼻子几乎哭了出来“冠侯兄弟,这事可等不得,真要是新娘子让别人过了手,王掌柜非跟我玩命不可。要放平日,我是不怕他,可是现在我理亏啊,见他都得绕着走,就算他当面啐我一口,我也不敢还言。这个事,可是不敢再拖了,这钱的事,我自己想辙吧,总不能让你又搭人又搭钱,也不能白让兄弟受累。只是数目上,怕是不大合心意。可你要是信的过我,咱们日子看长,将来咱们有情后补。”
于一般人而言,这种事,自然是越看长越好,不能一锤子生意。可是对于马大鼻子这种人来说,有情后补的意思,也就是卸磨杀驴。
赵冠侯不慌不忙,只是指着自己的两条腿“不是兄弟不给马哥帮忙,实在是两条腿,不给做脸。这当时不觉得,现在这个疼啊,连躺着都难受,怕是想要为马哥出力,也是无能为力,您还是另请高明为上,免得耽误了正事。”
如是者拉锯几次,马大鼻子只好咬咬牙“六块金洋!以后大酒缸的份钱里,再分出两成,交给小鞋坊,连收三年,您看成不成?只要我马大鼻子不死,这个说道就算数,如果我死了,我就把我媳妇押给你。”
赵冠侯目前属意于小鞋坊锅伙寨主宝座,如果能为混混们争来大酒缸两成收入,这无疑是个大功劳,更重要的是,小鞋坊能到大酒缸那拿份,在面子方面取得的收益,比起经济收益更为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