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叔狐疑地看了我们两个一眼,可能也是给梁经理面子吧,没有过问,没多久就开着车离开了我们视线范围。
这时候我才说:“梁经理,说说吧,什么事啊?”
梁经理摆了摆手,一脸大方的样子说:“咳,叫什么梁经理,太生份了一些,我叫梁松,不嫌弃的话叫我梁哥就行了。”
“好吧,梁哥......”我窃笑了一阵,这辈分好像有点乱,毕竟梁松可是跟我爸一个辈的。
梁松这才讪笑了一下,又重新拿出了那块佛牌,神态有些庄重地对我说:“林队长,实不相瞒,这块佛牌其实是我专门托了好几层关系才买到的,花了十万块钱,指定让黑袍阿赞制作的阴牌......”
我有些恍然,难怪了,消息里面,黑袍阿赞可是收钱办事的,他们制作的阴牌虽然不干净,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到的。
“你既然知道黑袍阿赞的阴牌,那你干嘛还要费这么大代价去买?”我没好气的问了一声,知道这个情况之后我对梁松的感官难免降低了几分,也难怪他在饭局中装作不知道正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