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嗯了一声后说道:
“是,我当天沐浴,获得了无垢之体。这很关键,这让我难以被精神入侵。我原本也以为,这就结束了。”
“可我后来,还是会梦到普雷尔,只不过我不会身份认知混乱,将自己当成普雷尔。”
林安说道:
“那这只能算是诡异,但算不上病吧?”
秦泽点点头:
“如果没有今天发生的,以及如果没有我前两天经历的,这的确不算病。”
林安依旧困惑,但没有打断秦泽。
秦泽说道:
“问诊的行为,我前面经历过一次。我去询问了冯恩曼。”
“冯恩曼想要给我检查一番,但我拒绝了,我有点信不过他。我拒绝一切窥探我记忆的人。”
“但这个过程,的确是问诊。甚至冯恩曼还告诉了我,应该如何消除梦带来的影响。”
林安大概懂了一点。
“你的意思是,这段经历,也计入了今天的问诊之中?”
秦泽点头说道:
“对。就在你说我脑子有病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了冯恩曼和普雷尔,虽然我不知道普雷尔样子,但脑海里有他的声音。”
“这段记忆忽然出现,让我想明白了,到这一切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泽缓缓吐出一口气后,做结论道:
“我简单归纳一下。”
“由于我不久前拜访过冯恩曼,所以我的经历,是问诊于心理医生冯恩曼在前,问诊于你林安在后。”
“扭曲,将两次经历结合起来了。等于在拜访冯恩曼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埋下了病因。”
“但那个时候,我梦到普雷尔的情况,还不叫病。顶多叫身体被精神污染。”
“因为在拜访冯恩曼的那天,我并没有遭遇今天的忌讳,所以那只是一次寻常的咨询。”
“但今天,我开始问诊,问诊属于日历行为,导致我开始被扭曲的力量影响。”
“两次扭曲级别的犯忌,似乎产生了某种诡异层面的关联。”
“如果我今天不问诊,那么梦到普雷尔,就依然只是一种精神污染。”
“如果我今天问诊,但医生没有得出我脑子有病的结论,那么梦到普雷尔,仍然还是污染,算不上病,因为这等于我问诊失败。”
林安也捋清楚逻辑了,秦泽最后笑道:
“但没有如果,我成功犯忌。当你说出我脑子有病的一刻,我就真的成了病人了。”
“现在,我梦到普雷尔,不再是单纯的污染,而是一种病……一种诡异层面的病。”
林安有些歉意:
“对不起,我真的不该多嘴……”
“你不需要道歉,我是自愿犯忌,且乐于犯忌。对我来说,提升职能才是最为重要的。”秦泽摆了摆手。
他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