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想什么呢?冲儿在敬你酒呢,傻愣着干什么。”,吕轻瑶扯了一把葛云伯。
葛云伯回过神来,急忙端起酒杯和陈之墨碰了一下。
陈之墨冲葛云伯点了点头,暗示自己明白他心中所想,眼下还是享受这欢心一幕,以后的事以后再做打算。
葛云伯带着感激回望了陈之墨一眼,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娘,孩子在山下幸得一名师,修习了一些神奇医道,让孩儿给你瞧瞧身子骨儿。”
吕轻瑶摇了摇头道:“冲儿,你有孝心,为娘知道,娘的伤势早就好了,只是一些老毛病而已,你就别花心思在这些上面了,好生历练修行才对。”
葛云伯替陈之墨解围道:“轻瑶啊,你的老毛病还是得看看啊,你看你这修为已经多年没有精进了,每个月总有些日子会难受异常,冲儿确实习得了神奇医道,言芃的伤势就是他治好的。”
吕轻瑶大吃一惊:“芃儿的伤好啦?”
吕轻瑶有些不敢相信,她虽然有时会不清醒,对葛孝冲的事会犯糊涂,但对很多事情还是有清醒的认知的,她也清楚地记得当年的宗门大劫,记得自己大战后受了重伤,也记得言芃伤势之事,只是在葛孝冲的事情上,她受到了太大的打击,因此时而悲愤异常、痛心不已,时而又记忆篡变,认为葛孝冲当年下山历练未归逃过一劫。
吕轻瑶眼下就处于那种清醒与不清醒之间、真实与虚幻之间,心神有些浑浑噩噩、糊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