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攸之为了取得信任,只得解释道:“陈元帅屡出奇招,想来耿将军也有所体会,他不按常理出牌,采取任何军事行动都有可能,这次他发明了一种可以逆流快速行进的船只,所以才敢冒险行此举,至于桥渡堡附近的哨塔和烽火台,哼,这些恐怕还防不住陈元帅的大军。”
“若将军不早做决定,恐怕交淄城将成为危地,陈元帅率军做先锋,讲究的是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所带兵将并不多,这可是一个围杀敌军主将的好机会,将军主力军都在交淄城,滦都水寨防御空虚,若将军犹豫不决,让陈元帅攻占了水寨,只需从水路不断向滦都水寨增兵,一面防住天隐水寨,一面守住河道,临涪城出兵困住交淄城,待粮草耗尽后,浣罗军不战自败。”
任攸之的话说得有理,让耿也和肖亦秋都生出了一些惶恐,若真如任攸之说的,那交淄城确实挺危险的。
耿也立刻问起:“对方有多少兵力?”
“两万。”
耿也沉思了起来,滦都水寨只有一万军,两万军偷袭滦都水寨,还确实能够夺得水寨,那自己就身陷危地了。
肖亦秋提议道:“将军不如派兵守住桥渡堡,一来可知敌军虚实,二来可防敌军偷袭。”
任攸之却哈哈笑道:“都说肖先生多谋善断,看来也不过如此。”
肖亦秋听得此话也不恼怒,谦和地问道:“不知先生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