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应:“是否伤人?”
陈之墨:“没有,大人,凡事讲究个证据,请问大人有无证据,莫要错怪了好人。”
姚舒应:“上证物”,随后指着一条鞭子道:“这便是你的行凶之物,和李三勤身上鞭痕吻合,你怎么说?”
陈之墨揶揄道:“这不是李三勤平时用来耀武扬威的鞭子吗?怎么成了我的行凶之物了?”
杨鼎力站不住了,指着陈之墨吼道:“好个厚颜无耻之人,你夺取李三勤的鞭子鞭打于他,还敢狡辩。”
陈之墨面色一冷,不快道:“大人问你话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他朝姚舒应看去,“姚大人,杨鼎力不顾公堂法纪,出言扰乱视听,还请大人明察。”
姚舒应心中不快,却只得横了杨鼎力一眼严肃道:“本官断案,他人不得插嘴。”
杨鼎力心中气愤却也不敢多言,一拂袖子气呼呼地不再言语。
姚舒应:“陈之墨,是你夺了李三勤的鞭子作为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