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三强跑得没影了,陈之墨才摇着头道:“这人脸皮还真是厚,以后你可有得受了。”
“二哥,你什么意思啊?你要用这人?”,陈逍瞳自然看出了二哥的意思。
陈之墨点了点头解释道:“这家伙是有些泼皮,可阵法水平应该很高,可以帮到我。”
“可二哥的阵法已经很厉害了,还需要那家伙做甚?”
“二哥的阵法精深有余却创新不足,近来研究一些新的阵法遇到了瓶颈,这小子的迎春扇我看过,对阵法有创新之道,应该是个可用之才,每个人都有他优秀的地方,二哥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就得知人善任,所以这个人恐怕得拉拢过来,待明日我去他府上考校一番再说吧,若以后真要与这人常有往来,妹妹恐怕有得烦了。”
“他要是敢来烦我,我打断他的腿。”,陈逍瞳知道不能为了自己的好恶而影响了二哥的决策,也不会说出那种不要去见钱三好的话。
陈之墨摸了摸陈逍瞳的头,疼惜地说:“他要是敢对妹妹动歪心思,我阉了他。”
“二哥对我最好了。”,陈逍瞳撒娇地挽住陈之墨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