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勋贵置办田亩庄园,乃是皆有之事,并且大多都是托于众人名下,虽然不合规矩,但是并未触犯大乾律。”王宗说道。
“朝廷只能借助其他罪名收拾这些勋贵,却不能以此为由处置勋贵、豪强、官员世家。”
王澈沉默片刻,他同样明白这个道理。此时的大乾已经不是刚刚立国的时候,百余年的发展,即便是朝廷屡次压制勋贵、豪强、官员世家,这些人的实力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除非王澈准备彻底清理这些勋贵、豪强、官员世家,不然不能用这种方式。更重要的是这些勋贵、豪强、官员世家遍布朝堂,大乾各州郡。
若是强行开展,即便是皇室有必胜的把握,到时候这天下也要打的一塌糊涂,诸夏之地定然遍地狼烟。死者枕籍,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
到时候朝廷也无力再控制漠北草原、西域、南疆以及大小琉球和扶桑群岛了,想要再行开拓之举,那是在痴人说梦。
想清楚其中缘由之后,王澈只能放下这个想法,而是继续处置那些越线的勋贵、豪强、官员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