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此人虽然品行不端,但是只要能...”
“品行不端?”王璞笑了笑说道:“你们认为他品行不端?”
“难道不是吗?”其他几個宗室子弟有些疑惑道。
王璞摇摇头,淮国公室这种祥和的环境,让公室子弟对于权利相争政治斗争有些天真,王璞也有些感慨,可若是让公室子弟也如同其他诸侯国一般争权夺利,你死我活,血雨腥风,如同养蛊一般,还是算了吧。
政治可以学习,公室之中记载了各国内斗权谋之术,足够他们学习,但是人要是长歪了那就没救了。
“你们说他贪财好色,当时西河之地经过他手分配的田亩何止百万,若是他有心,轻易就能获得大量财富,可是他怎么做的?没有沾染一丝一毫!”
“如此怎么会是贪财之人?其表现的所谓贪财,不过是给国君看的罢了!你们若是也相信了,那才是真的傻。”
“至于说好色,其生活简谱,与士兵同甘共苦,家中也没有姬妾,如何算好色?他贪财好色同样是故意为之!”
王璞笑着说道:“至于说名利,或许有之。但是,这天下间士子出仕各国,除了少数一些为了心中报复,又有几人不是为了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