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徐阁老又没错,这帮藩王,吃朝廷的,住朝廷的,三节两寿,他们哪次不是赚得盆满钵满,怎么?如今国家要银子,暂且挪用一些,这就要处罚大臣?这岂不是让忠臣寒心?烈士扼腕?”
“话不能这么说,天底下,离了谁,第二天太阳还是照常升起,咋了?没了徐嵩,这反贼就剿不了了?”
“就是,徐嵩不是忠臣嘛?他这时候如果不上表自劾,这把君父置于何地?这把宗亲置于何地?藩王!那是国之藩篱,让藩王们寒了心,这天下还叫天下嘛?这大魏还是大魏嘛?”
……
徐府。
徐嵩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发展到这个地步。
原本他打算等银子一抽出来,立刻放风,说是首辅的主意,这样一来,矛头便可指向秦砚。
这位首辅管着吏部和户部,且跟藩王们也多有走动。
栽在他身上,藩王们不会闹出太大动静。
可是,秦砚这只老狐狸,跟徐嵩想到一起去了。
“大伯,这件事还是因我而起!”徐鹤叹了
口气。
徐嵩摆了摆手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去想是怎么发生的,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