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把谢鲲的信刚刚收起时,谢良才从院外走了进来。
他现在是有事没事就把当常驻读书场所了。
用他的话说,反正在宜陵,一天到晚上门的人贼多,还不如在徐家清净。
刚进门,谢良才就把徐鹤拉来坐在院中,手里晃着一封信道:“这一封信,换你中午亲自下厨做顿饭,换不换?”
徐鹤白了骚人兄一眼:“是寺卿大人的来信吧?”
谢良才眼瞪得溜圆:“我以前就觉得你是诸葛孔明转世,看来果然不假,这也能猜到?”
徐鹤微微一笑,这其实很好猜,以谢良才的性格,只要是他觉得亲近的人,那肯定是毫无保留的帮忙的。
徐家前阵子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就算是在家坐镇的他肯定也想到了徐鹤的难处,既然如此,写一封信给在京城做官的谢道之,这是情理之中。
算算时间,这几日,京城那边应该已经议定此事,谢道之的回信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所以没有什么诸葛孔明,有的只不过是经过各种判断分析和对彼此的了解,徐鹤才敢下此结论。
谢良才感叹道:“那你再猜猜朝廷对你那盐法两策,反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