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全都吓了一跳。
事情如果真如那盐工所说,万一那盐船里是贼人所乘,谢斌肯定要落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好在及时发现跟了上去,事后总能有个亡羊补牢的说辞。
一边是舅母的病情,一边是谢斌的安危,在场所有人都坐立难安。
到了下午,这期间谢岫几次去巡检司打听消息,但每次都失望而归。
等到这节骨眼上,徐鹤知道那船上肯定有问题,不然谢斌不会去这么长时间。
而且估计问题还不小。
就在这时,突然门房带着一个老头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谢岫看见老头脸上终于露出欣喜之色:“是侯郎中,是侯郎中!”
众人听说是侯德胜,都觉得终于有件事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了,脸上也露出一丝轻松。
但徐鹤却发现门子和那侯郎中的神色很是慌张。
“出了什么事?”徐鹤问。
那门房老汉好不容易歇了下来,整个人跟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完全说不出话来。
众人这才发现两人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