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远伯,这话是什么意思?”
仁远伯循声看去,就见安逸伯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拉得老长。
饶是看多了挺熟悉,也不免被吓了一跳。
“伯爷,我是有什么说什么。”仁远伯道。
他本就是与诚意伯达成默契来“挑事”的。
他们两人年纪相仿,打小关系就还可以,只不过志向不同,他上朝是点卯,诚意伯原先是志在朝堂。
只可惜世事无常,定国寺一把火,诚意伯打那之后也歇了心思,翰林院里简单度日。
当然,都是点卯,人家林玙也比他点得像样。
他唯一比林玙强的是儿女多。
胜了人数,输了能耐。
大抵是他自己就得过且过的,儿女们也都胸无大志。
女儿还行,但宁安郡主出众,寻常的贵女都比不了她。
儿子嘛,林玙没有亲儿子,但两个侄儿像模像样的,不似他那两个儿子,没被单慎彻底盖上“纨绔子弟”的章已经阿弥陀佛了。
年前宫门前广场排排站,他来领人时着实丢人。
丢人到他过年和诚意伯吃酒、大倒苦水。
好在少年时有交情,昨晚上诚意伯私下请他帮忙,他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当岳父的诚意伯都不担心扯上辅国公,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本以为站出来驳斥他的会是林玙本人,没想到安逸伯先忍不住了。
来就来吧,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