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把他那些罪过都好好列一列,虽说没有证据,但也能稳住局面。
可若是还有别的办法,朕不想用这种方式……
容朕再想想。”
圣上这么说,徐简并不意外。
或者说,在一些问题上刻板、守规则,这才是圣上的性子。
今日若是有臣子谋逆,事情反倒还简单些,但那人是晋王、是圣上的兄长,圣上行事无可避免地、想要更加板正。
徐简道:“兹事体大,皇太后那儿想来会有许多话要与您说,平亲王病倒了,若不然他也进宫来了。”
“朕要去一趟慈宁宫,”圣上说完又交代曹公公,“你等下去代朕去看看皇叔。”
徐简起身告退。
曹公公一路送出来,脸上难掩沉重之色。
徐简压着声音道:“事关皇亲,我有些话也不能说得太过,只是曹公公,我当真很担心。”
曹公公颔首,他又何尝不是。
“圣上周遭看起来安全,”徐简又道,“前前后后那么多人,送到御前的吃喝都是查验过的,可那厢惯会用毒。
眼下已经曝露了两种了,一种害了定王,一种害了永济宫那位。
万一还有其他的,同样神不知鬼不觉,那真是防都不知道怎么防。
原先那人还步步为营、谋算着后来居上,不会直接对圣上下手,眼下他既然变招了,谁知道会不会乱来。”
曹公公连连应声:“国公爷说的是。”
“最叫人担忧的还是大殿下,”徐简下了一剂猛药,“那汪狗子可是对方的人,他要突然对殿下发难……”
曹公公神色愈发严肃。
徐简点明了,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