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是李渡还是李沄,我上回就说过,谁都行,不要紧,”李浚嘴上这么说,也看不出心里信没信,“让你学你就学。”
孙公公只好依言,学着成喜的口气又讲了一遍。
李浚听完,又忍不住哈哈笑了两声。
“让我可以去死了?”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语气突然阴沉下来,“我不干了!”
孙公公没有领会,“唉?”了一声:“您这是反悔了?”
“什么叫反悔了?”李浚反问道,“记得我开条件是哪一天吗?先前那小太监都要头七了,他李渡突然想明白了?开什么玩笑呢!过了那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孙公公愣在原地。
李浚站起身来,在殿内慢悠悠踱步,一派怡然自得模样。
“他想得可真美啊!”李浚点评着,“那天有多硬气拒绝我,今天就有多狼狈。
哦,你没有见着他本人,没亲眼看到他那狼狈样子,是吧?
那就由我来跟你说说。
我那位二哥是什么性子,我还是挺了解的。
想法多、城府深,老王八一只比谁都能憋、都能忍。
要不然怎么李汨成了庶民,我被关在这里,而他没摊上什么麻烦呢。
靠的就是一个‘忍’字!
一忍忍了十几年,这十几年我吃饱喝足没心没肺,他在外头苦心竭力谋划布局。
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眼看着要楼塌了,你说他狼狈不狼狈?”
孙公公闭嘴,不接话。
李浚根本不在意对方的态度,自顾自继续说着:“那天他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