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局外人的话还没说完，紧接着他就听到旁边猫头鹰电脑的副屏上露出夜翼迪克格雷森那张性感的脸。
局外人挂断通讯。
两个人一时之间都有些沉默。
局外人也不说话了，良久他才说道：“是愧疚感，对吗？”
局外人沉默了一会儿。
“你真的打算那么做吗？”
“这太冒险了，老爷，你……”
夜枭打断了对方的话，说道：“只要我的计划成功，整个宇宙所有的生物都会变得无比强大，结合整个生物的力量，也许能迫使达克赛德的预言妥协。”
局外人的那一张苍白色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即使是小丑侠药剂的副作用所造成的苍白面孔也没法完全让他的那张臭脸变得好看。
他说道：“为什么？”
“你真的……”
局外人一时语塞，他找不到语句来形容对方的行为：
局外人说道：“如果你已经下定决心要牺牲这个宇宙来保全我们的世界，那么又为什么要做这些多余的行为呢？你该知道，无论是你还是我，看来这个世界都没法和我们的世界相媲美。”
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V领夜翼服，而不是闪光迪斯科的那一款。他一副严肃的表情，好像他真的有什么正事要来和夜枭促膝长谈一样。
他头盔下的下巴只不过是仿生人体生物组织，当那個屁股下巴张开嘴巴的时候，只会射出致命的能量武器攻击。
“我并不是屠杀整个宇宙的屠夫，除非我别无选择。”
他不再纠结这些，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屏幕上。然后顿了顿：
“如果不能……”
“你就不能见我吗？”
“请稍等一下。”
他们曾经很亲密无间……曾经。
“很显然，确实如此。”
局外人几乎是要以厌恶的语气说话了，但却硬生生的保持着自己一贯的礼貌。
“你又在远程遥控你的装甲？”
他不知道为什么夜枭变得如此的伪善，在过去，他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也不会有愧疚。
一定有什么人改变了，还是说这本就是他的本性，被压抑的本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