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伱的家族在这座城市的历史,科波帕特,我明白你对她的砖墙,她的灰浆,她的钢筋有多深厚的情感,你不像那些摇摆投机的哥谭怪胎,他们总想不靠牺牲就赢得她,然后在蝙蝠侠的阴影中大败而归。”
贝恩说道:“与你相同,我明白这要付出怎样的辛苦,我也清楚被人玩弄在掌心的感觉,我明白那种绝望到如芒在背的感觉。”
他说道:“这座城市辜负了建造她的男男女女,他们勤奋工作却落得横尸街道的下场,而这就是这座城市的法则,那么理所当然。”
他的声音在哥谭的晚风中飘荡。
“——这是进步不可避免的代价,旧楼不拆,新楼不盖,死亡不过就是自然法则的一环。相信我,关于死亡这个话题,我可是刚刚才经历过。”
企鹅人心中腹讳道:
“扯淡,难道你之前还刚刚死过一次吗?”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企鹅人的目光依然在贝恩另外半边身体上冒出的绿芽上停留。
这些绿芽本该在一棵百年老树上枯木逢春,而不是长在贝恩的肱二头肌上。
“我几乎全无防备就来找你,贝恩,因为我知道,就目前,我们还需要彼此。”企鹅人没心情把时间浪费在感怀上了。
他说道。
“你习惯于见风使舵,企鹅,而我会坚定的从一而终。”
贝恩将一双大手搭在企鹅人的肩膀上,他毫不怀疑只要对方想的话,下一秒这双手就能扭断自己的脖子。
“你同时被我和那些阿卡姆人怀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