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艘划桨的小铁船,三个人在上面,便已经很拥挤了。
刘农将那玩偶鎏鱼,放在了船头,独自一人划桨朝黄河的中心处而去。
他身上都是伤,要么是被我打的,要么是被陆明灯打的,可尽管这样,刘农好像还有使不完的精力,划着船桨,根本不累。
我盯着他,心中琢磨着,这人的身体素质是真的好,用土话来说,就是耐造。
就在前半夜,他抱着刘安宁的尸体上岸,可是被阴气弄昏过,双手也差点要折了。
“我之前就是在这个位置,用毛绒玩偶引出安宁身体的。”
刘农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把船停在这里吧?”
而后,刘农拿出了铁锚,抛到了水底。
这样,船便定在了这个范围中,我们三人则耐心的等待着。
过了大概了一个小时后,河面依旧平静,没有任何异样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