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
到这个程度也就差不多了。
只可惜祢衡并不想放过他。
并非是为了完成曹昂的嘱托。
而是他发现眼前这个老家伙,确实没什么才能德行,根本就扛不住他两三下,随便一骂就成了这副模样。
这兖州名士果真虚有其表。
既然如此。
那合该将他的棺材盖给翻过来,然后死死的钉上一排钉子。
因此在边让猛吐一口鲜血后。
祢衡依旧当个无事人一般。
左右掸了掸自己的衣衫,语气中满是厌恶和嫌弃的不满道。
“理不如人,那就该当缩回你的驼背龟壳中去,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在这吐狗血算是怎么回事,好端端一身干净衣裳,都被你给吐脏了!”
“晦气!”
最后补了一刀之后。
祢衡袍袖一挥,冷哼一声。
接着便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边让的宅子,只留下边让痛苦的倒地。
“呃……啊!”
随着祢衡临行前的言语落入耳中,边让只觉得胸腔一阵抽痛,仿佛有人在用力的捏着他着心脏,使其难以呼吸。
如此症状。
如果向后推个几十年,应该有一位王姓名人,会为此而点个赞。
“老爷,老爷!”
“快来人,速速去请医师!”
只来得及听见府上下人们声嘶力竭的呼喊声,边让就渐渐的陷入黑暗中。
意识散为虚无。
……
昌邑县县衙。
由曹操亲自任命为昌邑令的满宠,在听见手下的汇报后。
整个人惊得当场站了起来。
“啊?!”
“边文礼死了?”
“怎么死的,可是有人谋害他性命,还是旧疾复发而死?”
满宠一边惊疑的发问,一边领着几名手下,脚步飞快的朝事发地点而去。
“回禀县尊,根据差役们现场勘查过的情况来看,并非行凶谋害性命,不存在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而且根据医师所说,边让在性命垂危之际,有向外咳血,以及喘息困难等诸多问题,似是旧症复发。”
“据边让府上的下人所说,在事发前,有一人名为祢衡,前去府上拜会,并且守在大门外的下人们,隐约听见了二人有争执吵闹之声。”
满宠点头,表示自己明了情况。
接着面容严肃。
语气强硬地吩咐道:“立马差人去找到祢衡,并将他收押起来。”
“把边让的宅邸以及他的尸首都封存好,没有允许,不得擅动!”
“边让之死非同小可,必须将事情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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