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整个战争机器就能无比丝滑的运转起来,此略简直无敌。
……
而荀攸在听到曹昂的赞扬后。
不仅没有为之得意的露出喜色,反倒面部肌肉抽搐了两下,眼神略带异样的看了看曹昂。
随即在沉默半晌后。
语调幽幽的说道:“将军,您忘了,我这其实是偷学您的啊!”
曹昂:“???”
我咋不记得有这么一桩事?
还未等曹昂开口。
荀攸便主动说道:“之前廪丘县一战,将军不是俘获了数万青壮吗?”
“据属下所知,一部分被编入了军中,另外一部分送到单父县开采矿山去了,而余下的绝大多数人,都被用来开垦军屯,为我军耕种粮食了。”
曹昂听到这里。
已经隐约猜到,究竟是什么地方,泄露了自己的核心机密了。
果然。
很快便听荀攸继续言道。
“虽然这属于军务,但开垦开荒种粮,这是民本之事,按例是要把文书呈送到太守府的。”
“属下平这里不处理军务的时候,就跟在文若叔父身边,帮衬着处理些府中的大小事务。”
“因此这份军屯的文书,属下可是亲眼见过的,恰好您就在上面签署了命令,所有参与军屯的人,表现良好,听话老实的,都可以在日后得到一份属于自己的田地。”
“不瞒将军,属下方才的想法,就是从您这儿得到的!”
啧!
曹昂不由心中啧啧赞叹。
人才啊!
咱就这么随手一写,你小子也就这么随便一看,结果还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起来了,果真是世之大才。
在解了心中疑惑之后。
曹昂只能感慨的叹道。
“没想到整个兖州,我们还没有全部实际掌握在手中,就已经欠下诸田地了,这也有你荀公达的一份功劳啊!”
曹昂才刚说完,就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而荀攸闻言则跟着附声大笑。
…………
时至下午。
黄巾军主帅大营中。
徐和与司马俱正围着一张桌案对坐,二人面上皆有些愁绪之色,满脸苦相的看着桌案上的简易地图。
其实也看不出来什么。
战争劣势就是劣势,哪怕把这张地图给翻烂了,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寻找出什么破局之策。
二人纯粹就是在发愁。
“司马兄,情况不妙啊,照这样的形势继续伤亡下去,我军恐怕把人打完了,都无法破开金乡城。”
“也不知城中究竟有多少守军,如此血战,依旧不动如山,看起来像是将整个山阳郡的兵力,都集合在了金乡城中,与我军决一死战啊!”
徐和的脸色有些难看。
默默的把已经说了好几遍了情况,再一次复述了出来。
而司马俱听完之后。
同样是面有疲色的长叹一声。
这个情况他又如何不知道,只是相比于更大的危机而言,这只不过是癣疥之疾罢了。
“晌午时张长那边派人过来禀报,说是有士兵窜逃,幸亏他战前派了大量的督战队,否则还真就被这百余人给逃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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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下手果断,处决了这些逃兵,震慑住了其余士兵,但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就意味着我军出问题了。”
“只要有头一批,就会有第二批,第三批,迟早会演变为全军溃逃!”
……
说起这个,徐和就是一张臭脸。
面皮上全是铁青之色。
“这张长也是个废物,让他带个兵都带不好,不在事前管好这些兵,事后把人追回来处斩,又能有什么用?”
这话说的司马俱有些不太自在。
因为张长就是他手底下的人。
徐和骂张长废物,不就等于拐弯抹角的骂自己吗?
只不过眼下毕竟是张长那边出了问题,他也不好在这件事情上与徐和叫板,故而只能略显尴尬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