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优是董公之婿,这和私下里帮我有什么冲突吗?”
“便是再亲密的人,也该有独属于自己的利益,而不该将命运全盘托付于他人,更何况你们翁婿二人更多的是从属关系。”
“趁着现在手中有权,文忧兄不为自己做考虑,等日后没了权,那可就悔之晚矣了!”
李儒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整张脸都绷在了一块,似乎在努力思索曹昂说的话。
有些没懂,但隐约间又像是抓住了什么灵感,只是稍纵即逝,很快这丝灵感又消散的无影无踪。
思索了良久之后。
李儒才缓缓吐露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个道理我自然懂,可你说的这些和我帮你有什么关系?”
“我之所以不帮你,只是因为此事太过危险,一旦被发现,我这颗脑袋就要落地了。”
“如你说的一般,我与董公之间,从属关系大过了所谓的翁婿,也正因为此,一旦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他杀起我来更不会手软!”
“除非有什么我非帮你不可的理由,否则还是熄了这点心思吧。”
……
李儒的话语看似决绝。
实则留下了一丝缝隙。
如果曹昂真有什么能够说动他的地方,他也不介意冒着天大风险,干一回掉脑袋的事。
对此曹昂则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