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受丁府君征召,在他麾下担任官职,后来拜他为义父,更是受其重用。”
“然而府君自己也就是个州刺史,偏偏还是并州这样的苦寒之地,连北边三四个郡都被作乱的胡人给抢去了。”
“他老人家顶天就只能给我一个主簿的官职,且毫无油水可言。”
“如今虽然得以从地方进京,义父他老人家更是担任了执金吾这样的高官。”
“但是初来乍到,没有势力,也没有认识的朋友,他老人家更是忙着与那董卓争斗,我在武库内的官职至今还没补上。”
“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似乎真把曹昂当兄弟了。
吕布对着他是大吐苦水,把自己当下的困难与窘境做了如实交代。
曹昂微抬眼眸。
撇了撇吕布面上的神情,摩挲了一下手指,淡淡地说道。
“是啊,当官难,想当大官更是难上加难。”
“非得跟对了人,走对了路,才能有上升的机会,否则就是一辈子蹉跎,碌碌无为。”
“丁府君是有为之士,可惜出身一般,久在偏远苦寒之地,在朝中根基浅薄,几乎没有相熟的朋友,且当初征召他来京的大将军如今已然身死。”
“再跟着他混下去,恐怕不是一条明路啊!”
吕布悚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