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风水的原因,从此以后,彭家在高雄的生意一天好过一天。
此时,彭熊罴住处的客厅里,一片寂静。
从门口看进去,彭熊罴的客厅够大,有七八十个平方。这么大的客厅被沙发隔出三个区域,正对大门的是主厅,一条倒t字形的镶了金黄图案的红地毯,从大门一直铺到楼梯边。在地毯的两边,两排一共十六个单人沙发用一个个小茶几隔开。主人位正对着大门,一条长沙发从门口望过去,很有虎踞龙盘的气势。彭熊罴坐在那里,正看着手中的一张请柬。
主厅里的沙发,是清一水的镶黄白皮子,透着一股子贵气。在主厅的两边,是两个用沙发围起来的侧厅,用的却全是黑色的真皮沙发。十几个黑西装的汉子,此时正散坐在侧厅的沙发上,个个板寸头发,胸挺腰直,透着一股子悍气。
在彭熊罴下首的第一个沙发上,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斜斜地靠着沙发,手里玩着一个打火机,不时地打出一串火苗又压灭。在这年轻人的下首,坐着另一个年轻人,却是腰板挺直,正襟危坐,一声不响。
明明满满一屋子人,但除了打火机的叮当声外。一点其他声息都没有。
“送请柬的人呢?”彭熊罴抬头看着年轻人。
“在外面候着的……”年轻人坐正了身体,收起了打火机。
“叫进来吧!”
年轻人举起手示意一下,侧厅坐在他近处的一个汉子就站起身来。快步走出去,一会儿之后。就带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你是沈家什么人?”彭熊罴打开茶几上的雪茄盒,从里面拿出一根来,一边用雪茄剪去头,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